“爹,这些年你都在太师府么,为什么你身上有股馊的臭味,我听娘说,贺太师为人清正,待你极好,你身上怎会有馊臭味,你眼底的乌青也好像很久没睡过,嘴唇上干裂的像是唱了好久的小曲,爹你在太师府过的怎样,娘说,让你跟我一起回家?”萧清越说声音越大,满堂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爹,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萧清埋头哭诉间,把观察到萧碧恒的事故意大声说出来。
而坐在台下的官员见父女二人相认,谁也没出声打扰,在这么温情的时候出声打扰,那不是太无情了。
但众官员听到萧清的话,不由得正眼看向台上的萧碧恒。
见他状态正如萧清所言,心里不由得怀疑,又看着萧碧恒的穿着和脸色是极好,贺太师待他应该也不错啊,他身上怎么会发臭,眼底乌青……
上座的贺敬见下坐的人听到萧清的话脸色稍微变了,便知这些话在他们心里起作用了。
他一横眉瞪着贺绪礼。
贺绪礼当即站起来。
“萧碧恒你忘记前两日是如何求着我爹,要今晚为于太傅唱曲?我爹劝你不要这么做,你偏不,还用不吃不睡威胁我爹!”贺绪礼耻笑道:“最后我爹仍不同意,你干脆一心求死,幸好伺候你的姬妾发现的及时,不然你就要绝食而亡。”
“怎么一转眼,见了你女儿,你便想把这些事怪在我爹头上?身为反贼,我们家如此厚待你,还落得个虐待你的罪名?真是太令人气愤了!”
贺绪礼气愤的喝着,把这几日的事说了出来。
萧碧恒清醒一瞬,虽然他平时疯疯癫癫,清醒时极少,但若是想做这些事,还是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