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哥,你瞧着老妇的那脏耳朵,你若能站咱们这儿能抽到她的耳朵,我给你两文钱!”
“我也出两文钱,这老妇的耳朵又小又藏的好,而且被那脏兮兮的头发遮挡着!毛哥想抽,怕是抽不到!”
宋小毛听着两人愿意拿钱来赌,他又看着箫英的耳朵很难抽到,但他对自己的手法还是自信,一想到这老妇处处藏着东西,还要交给贺知,他和兄弟一文钱得不到,他就来气。
“这样,我若能将她的耳朵抽掉一只,你们两个一人给我五文钱,若是抽不掉他的一只耳朵,我给你们两个每人五文钱?”宋小毛自信道。
两人听到赌注加大了,又看那老妇的耳朵别说抽掉,就算是能抽到,那也很难,这是稳赚不赔的赌。
两人几乎同时点头:“就依毛哥的话,若是毛哥抽掉老妇的耳朵,我哥俩给你五文钱,你若是抽不到,就要给我哥俩每人五文钱。”
宋小毛想到十文钱够他玩两日,早就忍不住了。
“你们起开,给我一个空位。”
两人站开了些,给宋小毛空出来地方。
箫英听到三人拿着她的耳朵做赌注,眼睛剧烈疼痛的嗷嗷叫出声,嘴里骂着:“狗娘生的杂碎,驴毛畜生的杂种,你们三个不得好死……”
“毛哥,抽死她,让她骂,抽死这个老贱货!”
“让她闭嘴,全村就属她最烦!”
宋小毛摒除心中的杂念,眼观鼻,鼻观心,算着箫英的动向,使出多少力气,一下将她的耳朵抽掉。
他约莫着力道,估算好箫英的动向后,他挥起鞭子,一记击中了箫英的耳朵,可惜没把箫英的耳朵抽掉。
片刻,箫英只觉得耳朵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忍不住大叫着。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