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平宁郡王府的小郡主?”

萧清恭顺的回道:“是!老太君安好!”

邹氏冷着脸冷哼一声,语气不善,眼神极为厌恶的怒瞪着她:“小郡主来这个屋做什么?”

萧清看着她的神情对她极为痛恶,又见其他人大气不敢长出,而她身后的江氏拿着锦帕擦着眼角,脸上明显有五指印,玉宁娇和池中远脸色沉沉的不语。

唯有于修承一人闲适自得,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到这儿,哪里还不明白,这老太婆的气似乎是冲着她来的。

“老太君,来这个屋当然是吃酒席,难道您们不是吃酒席?”萧清揣着明白问。

邹氏听到萧清这么没规矩的回话,当即凶恶着道:“小郡主,这里不欢迎你,麻烦你自行离开,休要弄得两家关系僵了,我不想跟你同一桌吃饭!”

萧清不惯着她,讥笑着道:“我听闻玉家如今是江夫人在做主,这玉府的主子还没开口,老夫人不顾大面要赶人,这是何道理?”

她又说:“就算老太君因为个人喜好,不愿意跟我一起吃饭,那也是老太君移步回后堂,怎会让你们玉家的主子,新郎官再三邀请的人离开,老太君这么大年纪了,要为玉家顾一些大面,不然有些丑事就这么被散出去,丢的可是玉家棺材板下面的人!”

她说完,故意瞥了眼玉宁娇,接着又看向池中远。

“池侯爷,还没祝贺你家世子,新婚愉快,咱们以后可就成了亲家,是一家人了,不管什么事,是要一起面对……”

邹氏听她这么说,心里顿然一慌,池中远尚不知这些事情,她也有所耳闻,当时玉宁珏死的时候,于修承和萧清就在当场。

她怒瞪着萧清,见她颇为自得的坐在那儿,心里波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