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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了问周围邻居,得到答案基本都是晒成干,有钱人家还会盐藏、蜜渍、或是糖收。

她想着那就酿酒吧。

这几日连绵阴雨,温度又居高不下,大约是到了梅雨季节。

她跟阿余前些天挂在院里的衣裳都还没晒干,一股子馊味。

诗里还是假浪漫了些,将潮湿衾衣、器物斑霉,写成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乔琬从杨梅想到青梅。又想到既然要酿酒,干脆一并再酿些青梅酒,时令。

不时不食,大抵如此。

她如今也能勉强凑得上是追求美食中更高层次的精神所在:春尝头鲜,夏吃清爽,秋品风味,冬食滋补。

当然,在火锅店里,还是无论有什么吃什么,乱涮一气为佳。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了在潮湿闷热的雨天闷在室内吃热汤锅子,乔琬也是。

这几日温度愈发高得古怪,她罕见的对所有事物都失去了食欲,除了冷淘还能吃上几口。

吃着冷面,她就想起来一种特殊的锅子——钵钵鸡。

准确来说这不是火锅,而是冷食。

各色食材串在竹签子上,事先煮好放凉,端上桌供食客享用时,容器多是瓦罐或钵钵。

吃法也多,可以直接捏着签子开撸,也可以将食物从签上剔下来盛在碗里优雅享用,还有配着凉粉或是奶汤面一起吃的。

汤底有红油、藤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