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粘了莫扔,拿回来我炸知了给你吃。”
“竟也能吃!”阿余大骇。
“别瞧它长得丑,炸过之后酥香得很。”乔琬想起曾经在淄博吃过的昆虫宴,感慨道,“除了知了,实则蚂蚱、蚕蛹、蝗虫,都可以吃呢。”
长得越丑,吃着越香。
阿余起了一背的鸡皮疙瘩,忙求饶:“小娘子我不粘了。”
乔琬就笑话她没胆量。
往常她这么笑话了,阿余都要力证自己,就算怕也克服。这回任她怎么激将,只做缩头乌龟,不肯言语。
笑着笑着,乔琬忽然噤了声。
“小娘子?”阿余奇怪地瞧她,被她示意安静。
乔琬停下脚步。
此处离家也就几十步的距离了,周边邻居都早睡的很,这时路上一般都只有她们,这几日她却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疑神疑鬼。
她回过头仔细打量了一番,甚至看那路边的草丛晃动,都要扒拉开来看一眼。
“小娘子在找什么?”阿余什么也没看见,满头雾水地问。
乔琬沉下脸:“没什么,回家吧。”
回了家,这一次,乔琬无比认真地将门闩好,检查了好几遍才,又将倒座房里头旧桌架搬了出来堵在门口,这才安心。
“小娘子”
“嘘!”乔琬冲阿余比了个“嘘”的手势,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连带阿余也紧张起来。
“怎么了?”阿余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