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豆婶儿可谓是千恩万谢,有求必应。
柳廷锴听了她的推荐,抿唇润了下,点头道:“好,那便来个乌鸡煲吧。”
乔琬笑道:“这乌鸡煲里已有不少配菜,郎君挑菜时可精简些。”
柳廷锴听的认真,每句话都不住点头。
自他确定留任后,就几乎每天晚都来接柳廷杰下学,又每次都要吃点东西再走。
而且他不似旁人一样打包或吃冒菜、钵钵鸡这种不费功夫的,每每都要坐下来吃锅子。
往往等他们吃完,已超过了原先乔琬打烊的时辰,惹得阿余很是不满,却又不敢说客人什么。
好在柳二郎出手阔绰,每次小费给的都足够多,打消了乔琬的怨气。
对柳廷锴给的,乔琬可不会推辞。
她二人非亲非故,给多给少那都是食客打赏厨子,是她应得的。
乔琬拿了人家银子,宽容许多,可有可无地安慰阿余道:“等吧,新官上任三把火,到时且有他忙的。”
阿年则更心细,已经察觉出来些苗头,小声揣测:“小娘子,我怎么总觉得柳二郎君一直看着您”
乔琬忙捂她的嘴:“可别被人听去了。”哪有这样自恋的!
阿余狐疑道:“不是没可能。我见之前那姓陈的就是这样,只不过柳二郎稍收敛克制。”
便是看出柳二郎的意思,阿余才会这样不满。
若只是普通食客她肯定不会这么大意见。
实在是自从经历赵陈事件之后,阿余对于男人的那方面心思很是敏感,一提就应激,乔琬只能顺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