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面张大人没事,陛下训斥了那些混淆是非的人,但吕侍郎也因此和我爹断交倒是张大人,理解我爹的一些心思,只不过他在中间解释,吕侍郎也不信。”
“总之便是这些了。”姜亭晚轻蹙眉头,似拂过的淡淡烟柳,“我与吕七自幼相识,本无嫌隙,只是我爹的脾气将对吕侍郎的怨气迁怒到了吕七身上。有次见到我与他说话,痛批了他一番。”
乔琬大概讲故事给圆了起来。
“当时姜大人训斥吕监生时,五娘子在旁边有言语阻拦吗?”
“有,可是”姜亭晚苦笑,“我爹自然是连我一块骂了,还命人禁了我十天的足。”
“照这么说,误会,实则是不存在你们二人之间的,吕监生定然也清楚,或许只是一时迁怒你。”乔琬总结道,“心结还是在两位大人,不,三位大人身上。”
“是啊。”姜亭晚幽幽叹气。
倔驴式的大男子主义,都不肯低头,几乎无解了。
后来吕穆发现,一连好几天,乔小娘子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那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不是八卦,十分复杂。
惹得柳廷杰也看他,还忍不住问:“乔小娘子,七郎脸上有甚么东西么?”
“嗯?”乔琬尴尬一笑,太明显了么?
忙道:“没有没有。”
这解释一点也不斩钉截铁,透露着些许心虚。
柳廷锴也错眼看看,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