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乔琬安抚性地冲詹汪一笑,“大伙都看着呢。”
詹汪受到了鼓励,继续道:“我哪知道她要干嘛,她哄了许久我不肯说,她就喊起来了,再然后你们就冲进来二话不说把我打了一顿,桌子都掀了,还泼我一身汤!”
说到此,他好像找回了些从前做流氓时候的胆气,怒道:“老子还没叫你们赔呢!反倒先告状来了。”
看热闹的众人又哄笑起来。
“大伙可别信他,空口白牙的没凭没据,我们红绡苑又不做吃食生意,偷人方子作什么?”
倒真有人听进去了:“啧,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谁有个证据不是?”
“我们是来吃饭的,又不是来断案的。”这是不喜事多的监生,已被扰得有些不耐烦了。
这事得快些解决。
“你们说你们是红绡苑的?”
阿余狐疑的在几人脸上扫来扫去,刚刚阿年附耳与她说了几句,她此刻忽然反应过来。
“是啊,怎么了!”
“花娘子从不让男人守在她屋子外边,你们怎么能一听见她喊就赶到的?”
“这、我们待在红绡苑时间久,花娘子信任我们自然就让了!你个小娘子懂什么?”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我从前怎么没见过你们?”
“你又是哪个?”
“我从前是花娘子的丫头,你说我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