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廷杰蹙眉道:“话也不是这么说。他们远道而来,咱们作为东道主,招待他们是应当的。”
乔琬脸严肃正经起来,眼角却透露出一丝笑意:“我大约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众人忙追问。
“知道为何徐司业单重罚你们。”她故作神秘一顿,而后问道:“监生们去了多少人?”
“二三十人。”
“留学生又多少人?”
“七八人。”
乔琬便露出一副“看吧,我说吧”的表情来。
到底对方是甲方,她是乙方,有些话不能太明目张胆地露出来,那便冒犯了。
监生们恍然大悟:“原来徐司业是这个意思!下回,只派少些人去就好了。”
乔琬在一旁点头,嗯嗯,孺子可教也。
这样,便不会被人抓住把柄说他们以多欺少、上纲上线了。
什么?这不过是学生们之间小摩擦耳。
都是年轻气盛的半大小伙子,哪有隔夜仇?
乔琬不忘补充:“最好是如柳监生这般伸手不错的,武将出身,知道打哪儿疼,还不留痕。”
众人恨不得拿笔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