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径直进了自己屋里。
乔妘犹豫了一下,便落于她后,来不及开口拒绝,只好跟上了。
屋里摆了张小几,盖着饭菜,三菜一汤,还有酒水。
怎么想着喝酒?乔妘才有这疑惑,她便已经邀请乔妘坐下了:“阿姊坐。”
坐下后,乔琬给她斟上酒,一面道:“阿姊许久没与我单独坐下来吃过饭了。”
乔妘笑笑:“不是有阿余她们陪你一起,还有阿杏。”
乔琬一饮而尽,见乔妘也小口啜饮起来,才笑道:“到底不是自家阿姊。也只有阿姊,才是与我同根连枝的姊妹,我们在一块,才不算飘零。”
乔妘心头一热,对上她坦诚目光,又咬下唇,忍不住别开眼:“怎的忽然说这些。”
为了转移些别的话题,她主动去盛那清亮的野鸡汤,抿了一口,赞道:“家鸡吃肉,野鸡喝汤,这野鸡炖汤果然格外够味。”
野鸡柔比较难炖,乔琬用砂锅足足炖了一个半时辰,炖出来的鸡汤汤色清透,没有家鸡汤那么厚一层油脂,喝的就是这份清鲜。
做法也简单,无需多余调料,先将野鸡剁小块,放葱、姜,汆水,;接着炝锅,炒几分钟鸡肉,加水大火烧开,再转中小火炖至鸡肉软烂,这过程需要两个小时以上。
喝了汤,只觉得方才被风雪灌饱的胃里顿时熨帖了,又去夹那炸麻雀。
麻雀身上没二两肉,内脏是已经去了的,剩下的,连骨头都炸酥了,可以连带皮肉嚼碎了一起吞下去,香酥酥脆,单着吃是纯粹原始的肉香,撒上些孜然辣椒面蘸着吃,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