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又擦,却擦不掉。略粗糙的指腹摩挲在唇畔,痒痒的。
乔琬忍不住按住他的手下动作:“干什么!”害她老脸一红。
“口脂为什么擦不掉?”
“”
乔琬有些不可置信笑了,“你是在替我卸妆?”
“嗯。”因喝了些酒,他脸颊上带着层淡淡薄红,配合着此刻迷茫神情,显得有些太好欺负。
这都能放过?
“这样啊,”她轻咳一声,有些劲儿劲儿的露出个坏笑,然后一本正经道,“你这样擦是擦不掉的。”
“嗯?”徐璟想问,“那要怎样擦?”
“我教你。”
而后便在徐璟茫然眼神中,欺身,推倒,一气呵成——想起这一年多她被对方“发乎情止乎礼”的论调逼得柏拉图了一年,有些恨恨地一口咬了上去。
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
徐璟脸猛地涨红,面红耳赤。
家中没有长辈,李祭酒也没想到这一点,遂除了杨县丞的话本子,根本无人教他。
好在,虽然开窍迟、反应慢,但也算是无师自通,很快当他回过神来,便迅速反转了攻势。
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