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睡下来以后她又发现了新的问题:这姓孔的打鼾打得特别奇葩,像吹笛子一样一会高八度,一会低八度。高的时候声音尖得像杀鸡一样,低的时候像野猪在咆哮。而且往往是几声鸡叫配几声猪叫,毫无任何规律可言。
霖铃往往是已经适应了他浑厚低沉的鼾声,模模糊糊准备入睡时,突然被他的一声高音吓得清醒过来。到后来她甚至有点神经过敏,听到一声打鼾就忍不住猜测下一声是猪叫还是鸡叫,一来二去的反而脑子越来越兴奋了。
到最后霖铃实在受不了了,从床上跳起来对着孔寅一阵拳打脚踢——当然她的拳脚没有真的落到孔寅身上,只是对着空气发发狠。
然后很神奇的,孔寅的鼾声突然低了下去,几乎都快听不见了。
霖铃精疲力尽地倒在床上。她人已经很困很困,要不是被孔寅的鼾声干扰,早就去见周公了。
四周一安静,睡意又汹涌袭来。她闭上眼睛,感觉大脑里的意识在一点点消失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阿——呼——!!!”
霖铃:操&;&kffbswghdbs滚&!!!!!!!
第5章 白胡子老头
第二天一早,霖铃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从床上坐起来,一眼就看见孔寅坐在书桌边,正用一把黄木梳梳理他下巴上那几根老鼠毛。
霖铃一看到他就火冒三丈,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给他一大耳刮子。孔寅却浑然不觉,坐在凳子上头也不回地淡淡道:“李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霖铃瞪着他的后背:“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