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小白突然开口,“意识清醒的人会行凶,假人不会。”

陶枝立刻转达,看到江淮起目光幽深,如黑洞般,她忍不住心尖一颤。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朔西和戴春风终于走出了迷雾阵,看到江淮起受伤,他们腿都软了。

“公子,是谁伤了你?”

江淮起盯着二人的佩刀,上面都没有血,难道他刚刚遭遇了鬼打墙?

可如若是鬼打墙,他并不会真正受伤。

下意识地按压自己的伤口,更多的心血涌了出来,疼痛也是锥心的。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没事就喜欢自虐。”

陶枝气呼呼的,紧接着看向朔西二人:“你们两个有没有止血的办法?如果放任不管,他会死的。”

戴春风率先上前,从怀里掏出了一瓶金创药,洒在了江淮起的伤口上。

“公子,何人伤了你?”朔西殷切地询问,眼中流露一丝不自然。

江淮起没有答复,他也不知道谁伤了他。比起伤口的疼痛,更难忍的是心疼,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小花走到朔西的身边,闻了闻他的佩刀,又摇着尾巴走到了戴春风的旁边,同样闻了闻。

“居然有血腥味。”

小花扬起头看着正在包扎的戴春风,下意识地叼走了他手中的纱布,紧接着跑到了丛林里。

“这个畜生!”

戴春风瞧着自己两手空空,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花猫消失的方向。

江淮起不愿地看了一眼陶枝,但是陶枝知道花猫不会无缘无故地叼走纱布,于是让小白去找小花。

“你别这么看我,别忘了动物的鼻子是很灵敏的,小花猫一定是发现了古怪。”

陶枝为自己辩解,不放心地盯着丛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