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圆的一张大饼,陶枝承认她馋了。

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进步少女,她真的无法自称奴才,总感觉像是在玩字母系的角色扮演。

陶枝唇角微扬,笑意漾开:“那我一定全力以赴。”

江淮起松开了窗帘,两人的视线又被阻隔开来。继续靠在床上,他声音清冷:“你不必现在夸下海口,朕要的是一个结果。”

玩弄着明黄色的衣角,江淮起耳根微红。

大殿里突然安静,江淮起随意问道:“话说回来,朕如今的身子如何?”

陶枝犹豫了片刻,神情无比认真:“验血,方知结果。”

江淮起盯着陶枝的脸庞,看少女的面孔,一丝不苟,完全不像是在说笑。

“那就按照你说的做,需要准备什么尽快准备。”

陶枝起身,收拾自己的药箱:“是,那奴才回去准备工具。”

收拾完毕,她正准备退下:“如果没什么事情,奴才就先退下了。”

江淮起突然叫住了陶枝,声音隔着床帘传来有些闷闷的。

“慢着,瘟疫的事情总得有个期限,朕不能放任你查个十天半个月。”

陶枝眉心一跳,竟然连十天半个月都不给他,他默默地亮出三根手指点,摆出了一个“7”。

“什么意思?你给朕看鸡爪子作甚。”

陶枝;“……”鸡爪子?

强压住心中揍人的冲动,“七天如何?”

江淮起眼睛都不抬一下:“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