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陶枝的反对,裴川强行拉着她的离开。
走在狭长的胡同里,只有星光映照着前方。两人并肩而行,脚步很慢,每一步走的都格外沉重。尤其是陶枝,她还没从刚刚的表演中缓过神来
裴川:“管中窥豹,这绝对不是个例。”
“我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吗?同为生灵,他们不应该成为人类的玩物。”
“那就试试解决眼下的瘟疫,我相信你的医术。今晚回去你先好好的休息,明天我带你去药堂。”
“药堂?”
“明日你去了便会知道。”
裴川将陶枝送到宫门外,得春已经在门口等候。裴川瞥了他一眼,心中已猜到七八。
“王爷,陶太医,陛下已经等候多时。”陶枝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裴川,后者似乎早就猜到,一点都不惊讶。
马车顺利无阻地通行,得春坐在了驾马的位置。
乾清宫,烛火通明。
“陛下,王爷和陶太医来了。”
裴川和陶枝还穿着宫外的便服,身上染上了一层风霜。
不等江淮起质问,裴川将一切的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皇兄都是我的错,不关陶太医的事,是我强行拉着她出去的。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我都认了。”
没了刚刚的深沉,裴川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好看的凤眸向上挑起,嘴角轻扬,他料定江淮起不会处置他。
仗着偏爱,有恃无恐,此时的裴川更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
“说吧,从宫外探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