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道歉?”江淮起声音低沉,释放出危险的信号。
砰砰砰——陶枝心跳加速。
“对不起,我下不去手。”
陶枝灵机一动,将药膏塞到了江淮起的手里,“你自己来吧!”
江淮起的脸更黑了,他察觉到陶枝眼中赤裸裸的嫌弃。
“你再说一遍!”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陶枝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腰部抵在尖锐的桌子上,一股痛意传来,可是她却不敢动。
屋外下起了大雨,雨滴落在弯曲的屋檐上,滴滴答答地掉落在地上,打散了院子里的合欢花。
两只手捏住陶枝给的药膏,他幽幽道:“怎么?朕的脸如此惨不忍睹。”
江淮起强迫陶枝与他对视,眼睛盯着手中的药膏,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处于暴怒的边缘。
陶枝先是点头,后又摇头,察觉到江淮起眼中的杀意,她赶紧把药膏抢了过来。
“我来。”陶枝拿起药膏,蘸取一些在自己的手指上,可是下一秒却被江淮起抓住手腕。
“回到我。”男人的执着令人发指,陶枝在心中竖起中指,但是面上却极尽恭维。
陶枝:“陛下貌若潘安,更赛牛郎,乃是事件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潘安是谁,牛郎又是谁,你见过他们。”江淮起仍旧捏着小药瓶,手中的力度不断加深。
“这些都是交口相传的美男子,我没有见过,毕竟他们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陶枝似乎听到了江淮起咬牙切齿的声音,只听他道:“你拿朕和死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