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间注意到众人迷茫的眼神,又看向噪音的源泉,其他人表示很冤枉。

“咳咳…你们都在屋里,我压力大。”

陶枝干咳了两声,察觉到身上如火的视线,只觉身子一僵。

“是吗?你很怕朕?”江淮起抓住陶枝的胳膊,虽并未往回拉,但是手上的力道十足。

“你有…”病吗?最后两个字未说出口,陶枝被捏得眼泪汪汪。

疼痛并没有传递,江淮起盯着自己的胳膊,同时听到了陶枝那句来自内心深处的质问。

“朕好得很,陶太医给九弟看看,若是治不好,就把他毒哑,省得一天到晚聒噪个不停。”

裴川:“?”

江淮起漠然转身,走了两步他突然停下:“监守,朕有一事不解,还望监守解答。”

俞奉眉心一跳,却只道:“臣才疏学浅,陛下的疑惑,臣无法解答。”

“是吗?既然如此,朕留你何用,来人拖出去斩了。”

江淮起一秒变脸,除了裴川,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户外闯进了两个身穿铠甲的侍卫,二话不说,架着俞奉就往外面拖。

俞奉亦是心惊肉跳,仅仅是一个眼神,他就看出来陛下动了杀心。

“陛下,臣愿竭尽毕生所学,为您答疑解惑。”俞奉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头顶上的帽子歪了三分,可他却顾不得扶正。

“监守,最好说到做到。”被江淮起狠厉的眼神扫到,俞奉这个老油条也变得诚惶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