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们兄妹的目的,是一样的。
于温长玄而言,那都不是个事儿。
早年间他花天酒地,结交一群的狐朋狗友,日子不也就那么过来了吗?
他安分了这么多年了,在外头连个通房都没有,可并不代表,他把那些“本事”就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梁燕娇十几岁的小姑娘,他又是个仪表堂堂的七尺儿郎,真耍耍手段,还怕她不上钩?
温桃蹊满心不赞成:“你要敢胡来,我就去告诉阿娘,并不会刻意替你瞒着。”
温长玄这下才彻底愣怔住:“我这不是帮你吗?”
“可我并不要你这样帮我。”温桃蹊揉着眉心,“我跟你说了好几遍,二哥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
她反问了一嗓子,才又继续说:“你这么一闹,哪里还有安宁二字,即便你做的再好,那梁燕娇又不是没长嘴,将来在三婶跟前说起来,是你引诱的人家,即便她离开了歙州城,三房也是彻底同咱们结下了梁子的。本来都是心照不宣,大家并不大会闹到明面儿上来,你这么一弄,三婶再有什么成算,索性摆到台面上,来日就是说起来,也是你先惹是生非的。”
她看温长玄嘴角抽动,大抵猜得到他要说什么,凑过去,拽着他,拦了一把:“你不要忙着反驳我,且想想是不是这样的道理。更何况,内宅院里说不得还有人家的眼线,二哥你这样子折腾,难道就真不会传到外面去吗?就算你不被人拿住,可这话传开了,梁燕娇的名声那才算是坏透了,她……”
温桃蹊到底心有不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