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当然是知道这其中古怪的:“再要追查,那就是外面的事了,这种事情我不想再叫更多人知道,所以交给你们兄弟,你们到外面去查吧,别再叫我惊动外面庄子上的管事去料理了。”
温桃蹊看她说着话,一只手抬起,落在鬓边太阳穴处,上了三分力,揉了好半天。
她抿唇:“阿娘是不舒服吗?”
赵夫人摇头说没事:“大约是近日事多,累着了。”
温长青心里有别的想法的,可是看他阿娘这样,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只是站起身来与赵夫人做礼,说他知道了,也记下了,外面的事,自然不再叫赵夫人烦心,又宽慰赵夫人几句,要她保重身体,临了了仍旧不放心:“阿娘不如还是请了小秦娘子进府来请个脉,连日劳碌,仔细真的伤了身。”
赵夫人连连摆手,也不抬头,打发了他们兄妹去,至于请不请小秦娘子进府诊脉,倒是没说什么。
温长青领着弟弟妹妹出了门,知云就站在门边儿打帘子。
他脚步一顿,叫知云:“去请小秦娘子来一趟,阿娘若是有什么不妥,你去告诉爹一声,再派人来知会我知道。”
知云欸的应了声,蹲身做礼目送着他兄妹三人离去了不提。
温桃蹊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温长青说的,但他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黑着一张脸,一个字都不多说,脚步匆匆,不多时就走远了。
她怔怔的:“大哥这是怎么了?”
温长玄眯了眯眼:“从前两日在林月泉的茶庄,咱们见过陆家阿兄后,他就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