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青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冷哼一声:“你还晓得我知道了会不高兴?”
他反问了一声,声儿放缓:“不过也不知道不理你们,还要给你们脸色看,长玄说的那些话,虽然是太直白了些,但也不算错,字字句句都是在理的,子楚是个讲道理的人,又比你们年长些,当然不会跟你们一般见识。当然了——”
温长青后话接的话,是因为他远远地就能看见温桃蹊脸上的不快:“于我而已,你们不算错了。”
她面上的不快果然立时消散,可旋即眼底又染上狐疑:“那你干嘛给二哥脸色看?二哥这阵子也没惹祸吧?”
“你不知道?”
他把温桃蹊问的怔住,人一时呆呆的:“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温长青嘶的倒吸口气:“我还以为是你……你不知道这几日他一直往三房跑,私下里见过梁燕娇好几回了吗?”
温桃蹊杏眼登时瞪的铜铃一般的圆。
不是,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她本来以为,上次出门的时候,她是劝下了二哥的啊?
她分析的头头是道,与他权衡利弊,让他别把自己搭进去,他当时像是听进去了,可一转脸儿,照旧我行我素,跑去招惹梁燕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