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不成体统,不是规矩,何况三个房头早就分开了单过,就算白翘真的乱了规矩,也轮不到三房的人说教指责。
然而这都不是最要紧的。
温长恪面色铁青:“梁时挑唆着长乐来闹你的?”
他回来得晚,好些事情不知道,那些事情,也再不会有人对他说起。
只是这些日子以来,吴闵嘉和梁时针尖儿对麦芒儿的,他私下里就问过吴闵嘉,为了四百多两银子的生意,闹的这么难看,是不是有些过了,这才知道,大哥大婚的那天,梁时没头没脑的在后头甬道上堵了桃蹊的路,正好叫吴二撞见,踹了梁时一脚,这才算是彻底结下了怨。
于是温长恪越发不待见梁时,甚至觉得吴闵嘉下手实在是轻了,踹上一脚,太便宜了梁时,要是那天给他遇上,非要打的梁时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不可。
眼下听听这些话,他脑子转得快:“你前头得罪过他吗?这阵子我忙外面的事,前儿才从吴二口中听说,他上次还拦了你和林姑娘的去路,也没顾上来问问你,他拦你干什么?今日又生出这样的事情……”
他啧声咂舌,冷着脸扭头去看温长乐:“你表哥昨天进府干什么?专门跟你说桃蹊养了只兔子的?”
温长乐叫他的脸色和语气吓的不轻,干巴巴的吞口水,生硬的摇头:“他来找我哥哥的,跟四哥不知道商量了什么事儿,四哥送他出门的时候遇上的我,这才说起来三姐姐得了陆景明送的一只兔子……”
他话到后来,声儿越发软了。
温长恪眉心一跳:“这兔子陆景明送你的?”
温桃蹊眨眼说是:“还是二哥给我带进来的。”
他面色缓和了些,眼中写满了温桃蹊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