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自责去呗,跟他又没关系。
他这两天,老看谢喻白不是很顺眼。
想想小姑娘住在他府上,就浑身不舒坦。
尽管心里知道,谢喻白也没做错什么,且也不是为了强留小姑娘,但就是不舒服。
温长玄哪里知道他们两个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等端着酒杯靠近了韩朗之,听韩朗之正跟章延礼说着什么客套话,他脚下略顿了顿,抬眼看过去。
章延礼似乎看见了他,可是有那么一瞬间,目光闪躲。
温长玄有正经事情要做,是以今日酒没多吃,加上有陆景明在,来与他敬酒的也少了些,他此刻倒是清醒得很。
他笃定自己没看错。
目光闪躲,不敢直视,大多是为心虚。
上次见面,章延礼可不是这样的。
他记得章延礼上回可是自来熟得很,一杯接着一杯的跟他喝,一口一个温兄,倒像是相识多年的老友。
他心虚什么?
温长玄敏锐的捕捉到一丝怪异,便下意识往他身旁看。
跟着他的小厮并不在。
他正想着,韩朗之同章延礼说完了话,一回头,见了他,笑着迎来两步:“找我的?还是找他的?”
温长玄举杯与章延礼客气了下,揽上韩朗之肩头:“当然是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