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干系,他别来祸害我们家,就一切都好说。不过——”
温桃蹊心下有些惴惴不安,反握着他的手,手指尖在他手背上来回摩挲着:“他也要来选皇商,你就该是他最大的对手,我怕他对你不利。”
之前在杭州,不就差点儿着了林月泉的道。
要不是韩大人尚有一丝良知,未曾与苏徽同流合污,再加上陆景明身上带着谢喻白的一封书信,后来又有齐明远夫妇往杭州去迎林蘅,且陆景明他自己也筹划谋算,才总算是将此事抹平了去。
要是一开始没有谢喻白那封信……
“我知京师重地,轮不到他放肆胡为,可他身后如今又凭空多出个冀州侯。”
“前些天,我听你们说那位侯爷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就连徐家嫂嫂都说,那孔家人都是不论招的,谁愿意去得罪他们家,我真是心惊的很。”
“他有人撑腰,又在暗处动手脚,真要对你怎么样,就怕防不胜防。”
陆景明说没事:“我叫你发落了赵珠,你不也说,都知道防着她了,还怕她翻天去?”
她板起脸来,上手去推他:“你少跟我胡扯,赵珠能和林月泉比?她有通天的本事,也只是内宅中的本事,和外头的凶险比起来,永远只能算是小打小闹,把人留在身边,我才不怕她。”
“那林月泉是什么路数,你不清楚?拿这话来噎我,我看你如今本事好大!”
“这怎么是那话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