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一听,有些打抱不平了,“三天,开什么玩笑,我们老大都折腾了半个月了,到现在都还没结果呢,三天就想打听到配方,那让他自己来试试。”
那人苦笑一声,道:“没办法,谁让豆干这么紧俏呢,连酒楼的老板都巴巴地等着我们能快点弄些豆干来卖呢,只是掌柜的心太沉,不但要买豆干,还想要豆干的配方。”
酒楼?益县县城最好的酒楼只有两家,吉祥酒楼和光明酒楼,这人显然不可能是吉祥酒楼的。
光明酒楼曾经派人堵过他们送货的人,想要给他们送货,不过那时豆干的产量已经达到上限了,现有的客户都不能完全满足,根本不可能再签新的客户了,所以当然被拒绝了。
汪泽然大脑迅速地转动,状似无意地试探他人道:“原先你们光明酒楼的生意可比吉祥酒楼好,不过现在可就差远了。”
“对呀,吉祥酒楼靠着豆干和没有腥味的鱼把我们压得死死的,所以老板才着急着要找做豆干的人家……”
说到一半,那人似乎回过味来,发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了,猛然住了嘴,警惕地看着汪泽然问:“嗯?你怎么知道我是光明酒楼的?你认识我?”
汪泽然一脸茫然,“啊?什么?我不认识你呀,你觉得我面熟?咱们以前见过?”
那人狐疑地盯着汪泽然,“你们是哪里的?”
汪泽然打起了太极,“叔,你看我们像是哪里的?”
那人看了他半晌,忽然站起身拿了锄头仓皇地走了。
做这种事要是被人认出来,而且还是被不明来路的人认出来,不知道会惹来什么麻烦来,还是走为上的好。
张富见那人走得突然,还在后边喊:“叔,你不跟我们一起去马家寨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