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打起门帘点头哈腰地道:“贾管家,今天时间不长啊,是不合心意吗?那我再把另一个给你带过来?”
贾管家一脚踹上了狗剩的屁股,“带什么带,去把人先弄到南屋去,他要是少一根毫毛,我拿你是问。”
狗剩没来由地挨了骂,还被踢了一脚,心里憋屈得紧,却不敢露出分毫来,弓着腰答应着:“是,是,我这就去,一定不让他少一根汗毛。”
院子里另一个大汉石头,也打着灯笼过来给贾管家照亮,“贾管家,您慢着些,天黑……”
贾管家听到一个“黑”字,气就不打一处来,又一脚踹了出去,“好好照着路,废话怎么那么多。”
狗剩站在北屋门口,目送着贾管家与石头走出了南院门,才打起帘子进了北屋。
帘子一放下来,狗剩嘴里就不干不净地泄愤道:“呸,个老杂毛,死变态,什么德性,就只会在我们跟前耍威风。”
狗剩骂骂咧咧地走进西套间,见床上的男孩穿得整整齐齐的,正平静地坐在床上,不禁愣了一下。
狗剩很快恢复了正常,拿起床上的绳子依旧把男孩绑起来,又去找破布要塞住男孩的嘴。
男孩在他低头的一瞬间,喉头迅速动了动,似是咽下了什么东西。
狗剩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塞了男孩的嘴巴,扛起他就出了西套间。
在狗剩出来之前,素雪和四盛已经借机跑出了北屋,躲进院子中的绿植丛里了。
两个人刚蹲下来,就见汪泽然在旁边对着他们笑。
四盛惊道:“汪小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