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和钟清还在田里割稻谷,中午太阳正是最大的时候,晒得人皮肤火辣。苏鸣摸了把稀疏的稻谷叹了口气,弯下腰继续割稻谷。

钟清汗流浃背,整个人热得晕乎乎的,脚好像踩在棉花上。要不是田垄上声音越来越大叫醒了她都,不然感觉自己要栽倒在田里。

钟清晃了晃脑袋,眉头皱起,最近感觉身子有点不利索。

“苏队长!阿清!村支书说你们家苏成打电话来了,快去接!”旁边还在干活的人听到动静,也帮忙唤着二人。

苏鸣夫妇听到在外当兵的儿子打电话回来顾不得其他,匆匆找了个稍微干净的池塘洗洗手臂和小腿的泥,往村委的方向跑去。

村长苏兴贤见苏鸣挂了电话,拿着个水烟筒,啪哒啪地抽了口,“阿鸣,你那队的收成如何?”

苏鸣回想这几天的情况也深深地叹了口气,直白道:“村长,我估摸着今年这个年可能会不好过啊。”

村长更是沉默,又多抽了两口烟,才说道:“你家那只猪有情况了没?”

“经纬的药吃了个把月了还是没什么效果。”

用两只手撵了撵烟丝,村长又问道:“西药呢?”

苏鸣眉头紧拧,叹了口气,“现在已经把能试的方法都试了。”

沉吟片刻,村长摆摆手,让他回去先干活了,只是看着苏鸣离去的背影愁得不行。

钟清见老头子从村委会出来,忙问:“老二说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