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璱珠的妊娠纹算不上严重,但对重视容貌身体的妃嫔来说也的确是一件严峻的事,祁黛遇网购了一些精油,说是自己做的,让她涂着试一试,只能说,有一定的效果。
“算了,就这样吧,都这个岁数了,也不指望再争什么圣宠。”秦璱珠笑着道,她现在就是有女万事足,等孩子生下来,便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皇上日后也不会薄待她,圣宠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祁黛遇瞪她:“什么‘都这个岁数’,你才多大年纪呀。”
秦璱珠就比她大上三岁,如今也就二十五岁。
但她也知道,这样的话不过是秦璱珠的自我安慰,也就是秦璱珠天性乐观,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祁黛遇也不再劝。
随着一场大雨落下,吹散暑气,气温降了不少,今年的秋天似乎比以前来得早些。
还来不及为秋收贺喜,边关传来消息,与北历一战大捷,北历皇帝驾崩,其第二子继位,愿签署受降书,以昭国为尊。
按理说,此战打出了昭国士气,北历又正是内斗混乱之时,若皇上下令乘胜追击,覆灭整个北历也不是不可能,然而皇上旨意很快送出去:收兵,接受北历投降。
外人或有不解,宫里却隐隐有了消息。
姜老元帅在与北历最后一战中受伤,性命垂危。
消息送过来的时候祁黛遇正与皇后说话,眼睁睁看着皇后脸色一白,晕了过去。
皇上和太医来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