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崔恒探过头去,观察着她,笑道:“方才把我当谁了?”
“我曾有一位奴仆,”洛婉清没有看他,解释道,“跟了我多年。”
“女子?”崔恒试探。
洛婉清从善如流点头,应声道:“嗯。”
“那就是侍女了。”崔恒思索着,肯定道,“你出身不错啊,怎么就沦落到盐帮去了?”
按理来说,自幼有人侍奉的大小姐,就算进入江湖,也该去些名门正派,拜师学艺。
“家道中落,”洛婉清说着柳惜娘报给官府的生平,“就被买进了盐帮。”
“那侍女呢?”
“我入狱前,死了。”
洛婉清开口,崔恒便知不便再说,只点点头,轻声安慰:“节哀。”
“过去的事,也没什么哀不哀了。”洛婉清笑笑,抬眼看向崔恒,“倒是要劳烦你同我说说,日后在监察司,我当做些什么。”
“今日我来就是说这个,你先吃过东西。”崔恒朝着桌面扬了扬下巴,“你从扬州过来,也忙了许久,先养伤。这些时间呢,带你逛逛监察司,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就要开始训练了。”
“训练?”
洛婉清好奇,她喝了口粥,听崔恒笑她:“当司使,你要学的东西可多着呢。机关阵法,暗器毒药,密语蛊虫……哪样不是你要学的?”
洛婉清听着,点头道:“你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