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清见谢恒不解释,怕张逸然尴尬,又立刻解释道:“你们一月前从扬州出发,监察司没有从官道查到你们的消息,想必是走了其他路子,但一月左右,不管什么路,应当也快到东都了。你身上又佩戴了凤寻香的香囊,应当是监察司的凤寻鸟有了反应,公子才特意过来。”
“原来如此。”
张逸然明白过来,立刻道谢道:“让谢司主费心。”
“是司主看重大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来来回回在谢恒面前打官腔。
说了半天,谢恒一直不出声,饶是迟钝如张逸然也发现气氛不太对,便沉默下来,青绿见他尴尬,从旁边推了水给他,提醒道:“喝水吧,你话太多,应当渴了。”
“的确。”
张逸然觉得这杯水来得恰到好处,转头取了水喝了一口。
等放下杯子后,马车便停下来,外面城门守卫冰冷大喝:“城门戒严,奉命查车,车上的人都下来!”
听到这话,洛婉清和张逸然对视一眼,齐齐看向谢恒。
谢恒低头喝茶,就听外面车夫冷声道:“监察司的车也查?”
“监察司?!”
外面守卫听到这话,似乎是窃窃私语了一阵。
过了片刻后,其中一个守卫回话道:“这位司使,我们也是奉命,还请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