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太窄没法枕腿睡,商初瑶就靠在白露肩上,两眼一闭就睡了。

雷打不动,寒风呼啸不醒。

白露对坐在对面的大佬,甜笑到脸都僵了,人家阴沉脸还依旧阴沉。

冷冽目光依旧未改,冷刀子乱飞,恨不得把商初瑶千刀万剐。

旁座被殃及的池鱼瑟瑟发抖,不敢吱声,用报纸盖脸假装睡觉。

白露只能对着大佬猛眨眼睛表达“这是金主爸爸,金主爸爸,金主爸爸!”“你体谅一下下,很快就下车了!”

大佬无动于衷,冷刀子该赏就赏,赏得最多的是商初瑶枕在白露肩上的脸,紧紧抱在白露腰上的手。

似要切割成碎片。

虽然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因为商初瑶睡得很香。

打雷都不醒。

为避免金主爸爸被大佬扔出窗外,白露只能趁无人注意时,握起大佬搁在桌上的手就是一个亲亲。

再冷就亲另一只手。

左右都不落下。

果不其然,萧诚被这史无前例,毫无征兆的手心吻,亲懵了。

白露发现,窗外的风景真美,尤其是玻璃窗上,男人耳尖万分之一的红。

真是可爱到让人很想再亲一下!

报纸掀动的声音忽然响起,白露果断打消这个太不矜持的念头。

萧诚握了握手心,冷冽目光从白露肩上碍眼的位置移开。

转到车窗,看她看风景。

商初瑶的确见过世面,随父母参加过不少商宴,却很少喝酒。

初入社会的小年轻都是一杯倒,想成为千杯不醉的女强人,还得身经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