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说完,杜母依然一动不动。
季予惜脾气上来,直接说:“我们走吧,问她简直多此一举。反正杜沛兰没死,我大哥也没受到影响。其他人会怎么样,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他和荀鹤眼巴巴跑过来,只是不想看到最坏的结果罢了。
劝不了就算了。
荀鹤轻叹一口气,说:“那你多注意安全吧!”说完转身准备和季予惜离开。
“等等!”杜母总算动了,“姓孙的真有这么狠毒?”
季予惜皱着眉说:“你还做梦呢?以前有个人在网上骂了杜沛兰,被他知道以后,那个人莫名其妙摔断了腿,在家躺了三个月。您可是把杜沛兰差点逼死了,你说他会不会要你的命?”
杜母虽然极力维持着自己的神态,可她明显信了。
荀鹤添了一把火,“孙哥以前给过你一笔钱,之后你消失了三年,这三年你去干什么了?”
这个问题就是他见到杜母时问的第一个问题,杜母不肯答。荀鹤就越发肯定,这三年杜母不是自愿消失的。
杜母腾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我那时候也是被他设计陷害的!”
“我们可没说,是你自己猜的。”季予惜撇清关系,“那三年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杜母紧紧攥着手,表情有点癫狂,苦涩地说:“我还以为是我命不好,原来是他干的。”
季予惜和荀鹤对视一眼,荀鹤把季予惜护在身后,悄悄往后退了点。
“那三年我被卖到山里了!”杜母突然哑着嗓子说了这一句,声音中都透着无尽的恨意和浓浓的后怕。
荀鹤:“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