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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策舟高大的身体屈身坐在冰凉的铁椅里,面部、脖子、手臂都流着一种不正常的赤红,额间大片大片覆着冷汗,艰难抬手拽住了林景年的衣服不松手。

仿佛一旦松开,下一秒就没人要了似的。

林景年摆脱甩手,孟策舟再立马抓上去。

他脑子里混乱成一片浆糊,但很清晰的知道现状,就是千万不能让林景年误会。

江眠打破僵持:“不让报警,也不让救人,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自己处理?”

孟策舟昏沉的眼睛望向鹿青源:“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里的一切都透露着不合理,而这种不合理也只有人为才能解释。连林景年都若有所思地转向鹿青源。

他们都在等一个合理的说法。

鹿青源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这应该问你吧!”

“你说什么屁话,告诉我景年生病的不是你?”孟策舟顶着猛烈的药效,陆陆续续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大概是听说林景年生病后立马来了酒店,半路才察觉不对劲,等转头要走便被人喷了大半瓶奇怪的喷雾,醒来就发现身边躺着个陌生女人。

鹿青源听了一声冷笑:“为什么就不能是你虚情假意,在福福面前终于伪装不下去了?”

孟策舟冷笑:“你也就在这种时候……胡说八道了。”

他现在身体又烫又虚,仿佛一股烈火灼烧肺管朝头顶蹿涌。

鹿青源趁他全神贯注压制春药的劲,一把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这种时候了,你还有脸狡辩,我今天就替福福教训你这个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