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眼睛也微微眯起,不管如何,这人他盯上了。
“欢不欢迎不是也来了吗?”宁震冬随意地拄了拄拐杖,“坐。”
显然,宁震远今天也是冲着周余来的,刚一坐下,冷冽的视线就又向他投来,“不敬茶吗?”
敬茶?
坐在周余边上的两个小辈瑟瑟发抖,想说什么又不敢。
周余向沙发背靠去,手肘撑在椅背上,指尖支棱着脑袋,语气随意且散漫,“秦爷爷,上茶。”
宁霄和宁震冬没说话,但他们并不认为周余会乖乖敬茶。
一个外室子,也配?
宁震远睚眦欲裂,“你喊一个下人做爷爷?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恰好,秦管家双手捧着一个茶托上来,就站在周余的跟前,“余少爷。”
宁震远唇角挑着讽刺的笑,余爷,呵…
到了他面前还不是乖乖给他敬茶?
周余“唔”了一声,撩起眼皮子,“那边那位不是说要给我敬茶?还不过来?”
宁霄眸底含笑,他就说他家这位小祖宗不是好欺负的。
宁震远反应了一秒,张口就骂,“混账。”
周余轻笑了一声,“您母亲当年也敢这么骂当家主母吗?又或者,当家主母给你母亲敬茶了?”
宁霄是掌舵人,当家人,那他怎么说也该是家主之夫,敢让他一个家主之夫敬茶,当真是贴脸开大。
“你你你…”宁震远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混账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