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就真的将尼姑逮了起来,命稳婆验明正身。结果还是女人。

衙门要将尼姑无罪释放,官员恼羞成怒,说什么也不干。

这时候就有一个有经验的稳婆站出来出谋划策,办法有点损,也有点那个啥咳咳不好说。”

战承谨也想尽量隐晦地表述自己的想法,但是这玩意儿说得太晦涩,别人也听不懂啊。

适才还在义正言辞地指责沈清歌不要脸的绿腰,此时支棱起耳朵,听得着急,忍不住催促:“究竟什么法子?”

战承谨又轻咳两声:“就是用了点香油,然后牵来了一条狗,结果那女尼一个哆嗦,实在忍不住,现出原形来。”

绿腰的脸“腾”地就红了:“真下流无耻。”

沈清歌撇嘴:“人家不说吧,你上赶着追问,说出来你又假正经。让你这样说,我们大夫就不用给病人治病了。咱说咱的,别搭理她,嫌下流一边去,要不就闭嘴。”

绿腰屁股扭了扭,却没有走开,还是支棱着耳朵,忽闪着眼睛,一脸的求知欲望。

战承谨自己都觉得尴尬。虽说平日里在青楼没少说那些不正经的逗趣话,但是面对沈清歌,自己是必须要正经的。否则,战北宸会一巴掌将自己拍一边去。

沈清歌略一思忖:“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个法子来,不用这样大费周折,也能让刘嫂现出原形。只不过,让谁给刘嫂验身呢?”

战承谨也是一愣,想了想:“实在不行,只有让舒娘来了。”

沈清歌一听,这倒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无论刘嫂是否是女儿身,舒娘都是没有必要避讳的。

就是这舒娘未必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