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人不可能,但我们能等。”
二人四目相对,
江意落在身旁的指尖缓缓磋磨着,不疾不徐的动作让站在身旁的艾灏天灵盖忽而一震。
这动作………似曾相识。
“你们真以为仅凭一个江川就能换来傅董的关注?”
“你们像走狗一样拿着人家的好处干着丧尽天良的事情,真以为可以一劳永逸让荣华富贵加冕人生之上?无论是你们背后的人还是傅奚亭,你如他们而言都如蝼蚁,最终的结果无非就是拿着卖命钱去黄泉路上招呼各路小鬼。让孟婆给你多灌几碗汤忘却临死前的非人折磨。”
江意一番话慷锵有力,望着对面的男人眼角泛着几分杀气,眼底藏着幽暗。
这群人的结果自然不是拿着钱享尽荣华富贵,最终的结果只能是有命挣钱没命花。
“你语重心长苦口相劝不是因为你有仁慈良善之心,而是不想让傅奚亭出来面对自己曾经的罪过。”
“罪过?”江意嗤笑了声,这笑声在寒风中显得尤为的残忍:“失败者才是罪过,成功者不过都是做出合适的衡量。”
哗————被吊在半空的江川,猛的下滑。
而后又在半空被人拉住。
“老大,”艾灏见此,心头一紧,行至江意身旁轻轻劝着:“别激怒他们。”
“你们的衡量就是要了无辜人的命?”楼上的人被江意的这番话刺激的怒火喷张。
江意伸手拨开艾灏,直视楼上:“你口口声声说傅奚亭要了无辜人的命,那你说说,你到底有多无辜。”
“无辜到抓着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报仇?无辜到让一群无辜的人陪着你在深夜里狂奔?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不过就是没本事抓到当事人的窝囊废,在我跟前叫嚣着无辜,叫嚣着傅奚亭是个杀人犯?我今日告诉你,即便是傅奚亭杀你,那也是你该死。”
“你想要我丈夫的命?”
“你配吗?”
“就你这种连计谋都铺算不完整的蠢货放到我跟前我都嫌弃你是个大脑发育不全的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