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个贱人,能嚣张到几时!”

恶狠狠的说完,从袖袋中掏出一把银票朝着坐在大堂上的安初夏扔去,不过距离离得太远,银票像雪花一样散落在地上。

潘大小姐潘雅扶着自己母亲,如同看着一个死物一般看着安初夏,狠辣至极的道:“母亲,我们进宫去让贵妃姑母把她打残,再扔进军营里作军妓,这样她就不会到处勾搭人了。”

潘大小姐能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明显还在记恨上次木家那件事。

潘大夫人很是赞同女儿说的话,母女两人没看见大堂外,百姓们看向她们时愤怒的眼神。

安初夏抿着嘴唇和代郡王对视一眼,眼神里的冷漠,还是让代郡王察觉出安初夏在顾及着他们另外几家。

于是代郡王对她点了点头,安初夏勾起唇角轻笑一下再无顾及,看见潘家人嚣张完要走,吩咐润松他们衙役给拦了下来。

今天该得罪的人已经得罪了,就算她现在轻易的放走潘家人,看潘大夫人母子三人的样子,也没打算轻饶了她。

既然横竖都得罪了,她还顾及什么,“潘夫人,人是他们几个纵马伤的,几位公子现在受伤不能出去道歉,你们作为他们的家人也有失教之过。

如果今天想要带走他们,你们几家就要在府衙门口,自己把赔偿的银子,分发给每个受到惊吓和受伤的百姓。

受伤的人按照伤情轻重给与赔偿,受惊的百姓每人就给五百文铜钱,买只鸡鸭回去吃压压惊吧!

如果你们觉得本官不公道,各家也可以自己和受到伤害的百姓们,自行商量赔偿多少,时间只限于今天太阳落山之前。”

潘大夫人和潘雅想要不管安初夏说的强行带走潘大公子,他们觉得安初夏根本不敢对她们母女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