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继续去科考?”
刘飞眼中闪过一抹哀伤,声音低哑的说道:“我已经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了。”
安初夏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眼神中带着深深的疑问。
刘飞扯了扯嘴角:“那个男人,以不孝不悌闹到衙门,官府已经褫夺了我的功名,以后我再也不能参加科举了。”
安初夏脸色从来没有这么难看过,这个热心真诚的大男孩,就这样被自己父亲的绝情和自私给毁了。
安初夏并不想探知别人家的私事,但她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如果刘师兄想诉说的话,我愿意做那个倾听者。”
不知道是因为这句话,还是因为安初夏眼中不带一丝虚假,最真挚的关心,让一直强撑内心悲伤的刘飞,瞬间红了眼眶。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冬雨,外面街道上空空荡荡,已经很少有行人。
天空中雾蒙蒙的,飘着小雨,吹来属于冬天里的寒风,即使是南方也冷的让人一哆嗦。
安初夏探手把敞开的窗户关小,收回手沉默的喝着手中的茶。
这时候雅间里响起了男人,释放心中悲伤的声音:“那你我回家准备考乡试,没注意,膳食中被人下了药,在临近考试的日子,忽然间病倒了。
原本我和母亲都以为是,因为考试前压力太大,所以才会生病。
没想到让母亲无意中发现,我会生病是因为父亲的爱妾,甄姨娘怕我太过优秀。
科举当官以后,会报复他们母子,在父亲面前处处压着我们正房这边,这才买通伺候我的仆人下了药。”
安初夏顺着窗户留的缝隙,看着外面房檐下落的雨滴,静静的倾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