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二十五六岁长相清俊,刚入太医院不久的徐尚儒,却底下头眼中闪过一道暗沉的寒芒。
此时木檀却面色为难的看了安初夏一眼。
安初夏接收到木檀的眼神,知道这种蛊恐怕不是那么好解的,于是上前道: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蛊毒并非我朝医者擅长的领域,就算你医治不了,皇上仁厚也不会怪你的。”
庆安帝瞪了一眼安初夏,她这样说就算自己想拿,这个只知道是蛊毒,却不知道解法的大夫迁怒一下都不行了。
安初夏此时是既焦急又无奈,揽月是哥哥的亲生骨肉,她中蛊毒安初夏怎么会不着急。
可即使这样她也不能让无辜被自己叫过来,给揽月检查的木檀被皇上和四皇女怪罪。
木檀看见安初夏眼睛里因为焦急,已经布满红色的血丝,他心中有些惊讶。
他转头看了看躺在柔软锦绣华贵大床上的太孙,不明白安初夏为什么如此重视,这位刚册封不久的女太孙。
看着安初夏即便自己也同样难过焦急,还在安抚着已经快要崩溃的四皇女,木檀紧抿双唇沉思过后,还是说道:
“也不是没有人能够解这种蛊毒~”
“真的!”
安初夏给四皇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示意木檀继续说。
原本听到这里无人能解此蛊时,神色有些颓然的庆安帝精神也是一震,所剩皇嗣中他发现只有揽月无论是聪慧,还是勇敢果决的性子,都最合适皇位的继承。
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庆安帝都无法再在其他皇嗣中,找出如此合意继承皇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