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不承认这份婚书都在安初夏的一句话。
木檀口中发苦,现在安初夏身上的伤口很多,想要治疗就得脱了衣服。
站在旁边的司珩显然也想到了这层,脸色难看的站在一边看着安初夏,见她身上还有伤口在渗着血,最终闭了闭眼睛抬脚大步的走出竹屋。
温圣兰把揽月身上扎着的银针拔出收起来,回头看了木檀一眼,也离开了这里。
木檀最终颤抖着手,红着脸对着虚弱看着他的安初夏,安抚的说道:“我现在是大夫,别担心…我会尽量避开一些地方……”
此时浑身是伤,连喘一口气都费劲的安初夏能说什么呢。
好在木檀对治这种伤也有经验,只把安初夏外衣脱下,身上仍然穿着内衣,只把有伤口的地方撕开,处理干净后撒上金疮药,这才避免了两人坦诚相见的尴尬。
把所有伤口都处理完后,木檀出了一头汗,而安初夏却疼的呲牙咧嘴,咝咝直抽冷气。
“……”真他么太疼了。
木檀抬起胳膊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就听见几声“嘭嘭…”的敲门声。
接着温清一的声音传来,“木大哥,母亲让我把熬的药,送来给你喂受伤姐姐喝下。”
木檀从旁边拿过一块给病人用的干净布单,把安初夏盖上,这才打开门接过温清一端来的药碗,“谢谢你清一。”
“木大哥客气了。”
“还有木大哥你们还是去前厅看看吧,要是再让那位阿叔和我爹爹在一起,你们恐怕离开时,都会欠我爹爹一大笔医药费,还是还不完的那种。”
话说完温清一就有些脸红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