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哥你来了,”揽月见到温清一,眼神里的光亮更灿烂了。

安瑾辰不知道揽月能不能吃卤肉,于是看着温清一闻到:“清一,月儿这样的情况能吃卤制的肉吗?”

温清一遗憾的看着揽月轻轻的摇了摇头,见到小姑娘有些落寞的样子,赶忙走过去安慰道:

“月月乖,在等几天,母亲说你中的蛊已经被逼到胳膊上了,很快就能把它引出来杀死,你就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

看着温清一这么在乎揽月的情绪,安初夏和哥哥安瑾辰对视一眼,安瑾辰虽然心中有些老父亲的酸涩,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安初夏走出来了。

“哥哥你怎么看?”安初夏可不是瞎问的。

古代的人都成熟的早,女孩子十三四岁嫁人并不算稀奇,男孩子十五六岁娶妻的也经常见到。

安瑾辰踟躇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他能有什么看法,就算有看法,也该是揽月的母亲有这个权利,他一个缺失的父亲此时可没有这个权利。

安瑾辰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位置摆的也很正,这也许就是温圣兰那两个品行和地位都不凡的夫君,愿意和他在一起聊天的原因。

在安初夏伤好后都能到处溜达,揽月身上的蛊虫被药物和银针的双重作用下,被逼顺着血液移到手腕处。

这天温圣兰让温清一喂给揽月一碗,比平时还要浓稠,难喝的药,又在她身上扎满了银针。

揽月紧抿着唇躺在那里,眼神里虽然有着恐惧,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

两个多月的朝夕相处,让原本只是同情小姑娘的温清一,此时看着揽月眼中藏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