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小下巴思索道。
“不管是谁做事都得有个动机,春杏与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
还有,春杏平日里深受余夫人的信任。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背叛余夫人吧?”
姜氏垂下眼睛,避开对方的视线,轻声说道。
“这我怎么知道呢?你们得去问春杏啊。”
余袅袅眨了眨眼:“可是你说春杏偷盗财物、栽赃陷害给您的呀。
公堂之上我们讲究的是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
春杏主张是你指使她的,她为此提供了证物。
你主张是她栽赃陷害,是否你也要提供相应的证据呢?”
姜氏脑子转得飞快,立刻道。
“我不是说过了吗?
你们去搜查她的住处,肯定能搜出她偷到而来的财物,那些就是证物。”
余袅袅反问。
“既然你明知道她偷盗了财物,不追究责任也就算了,为何还不把财物要回来?”
姜氏顿时语塞。
余袅袅继续道。
“你知道对方偷盗财物,却不把财物要回来。
这就说明你是允许甚至纵容她偷盗的。
说句不好听的,你就是她的帮凶啊。”
姜氏攥紧手帕:“我没有!你胡说!”
“我哪里胡说了?”余袅袅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姜氏的嘴唇张张合合,半晌才勉强说出个理由。
“我、我不把东西要回来,是怕她报复。”
余袅袅不客气地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