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事实与他们想得截然相反。

人家其实过得很好,甚至比在玉京过得还要好。

余娉娉忍不住问道。

“既然你过得那么好,为什么还要来玉京?”

余袅袅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因为我的母亲和继父去世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年事已高,我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只能来玉京。”

余娉娉自知失言,想要道歉却又拉不下脸,小嘴张张合合了好几次,愣是没能吐出一个字。

余晟:“对不起,提到了你的伤心事。”

“无妨,都已经过去了。”

余袅袅表现得很是淡然,仿佛对一切都已经看开了。

送走余晟和余娉娉之后,余袅袅独自在桌边坐了好一会儿。

她其实一直都没能看开。

谢氏和封梁寒的死一直都是她的心结,除非找到真凶,否则她这辈子都得耿耿于怀

昨天萧倦和韦寥提审了案子的所有相关人员。

只有一个人没能到场,就是陶然公主。

她还在禁足期间,没有皇上的准许,是不能随意离开公主府的。

为了能够提审她,昨天韦寥特意进宫向皇上求了个许可。

今儿上午陶然公主便被带到了正法司。

她张口第一句话就是——

“琅郡王妃杀了人,我亲眼看到的,不会有错!”

萧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目光很冷。

韦寥仍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麻烦你把琅郡王妃杀人的全过程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