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袅袅:“你似乎跟他很熟。”
郑长乐神情复杂,缓缓地说道。
“他跟我爹是死对头。
两人打从见第一面开始,就一直在打对台戏。
我爹时常说其他,有时候是恨得咬牙切齿,有时候又洋洋得意。
不过更多的,应该还是惺惺相惜吧。
你别看奇瑞戏班如今这副破败的样子,想当年它也是名噪一时的大戏班。
就连我们天鹂园也会被它压一头。
只是可惜了,刘启瑞不幸得罪京中权贵。
那位贵人天天派人来砸场子,看客们全都被吓得不敢再来,奇瑞戏班也就没落了。
为什么我敢说玉京城里没人敢跟你合作——
因为你的那个戏本子映射了琅郡王。
琅郡王可比刘启瑞得罪的那位贵人还要可怕。
有刘启瑞这么个前车之鉴,谁还敢找死啊?”
余袅袅露出了然之色。
院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一个神情憔悴、胡子拉碴的老汉探出脑袋。
他看到郑长乐的瞬间,登时就变了脸色。
“你小子怎么又来了?我都跟你说了,我就算饿死,也不会把戏班卖给你们天鹂园的!”
余袅袅看向身边的郑长乐。
郑长乐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我爹一直很想把奇瑞戏班盘下来,但刘启瑞不愿意。”
见刘启瑞要关院门,余袅袅赶紧伸手抵住院门。
“你误会了,今日是我想要买你们的戏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