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嫌犯咬死了不忍,严刑拷打也不管用。”
余袅袅听得很认真:“然后呢?”
“然后我们将审问目标转移到了卫侍郎身上。
跟那名孤家寡人的嫌犯相比,有家有业的卫侍郎显然更好攻破一些。
事实证明的确是如此。
卫侍郎很快就把他知道的都供了出来。
但他并不是受贿案的中心人物,他也不知道那笔赃银去了哪里。
他说自己是被人胁迫,才不得不与虎谋皮。
他将那人威胁自己的信件都藏在了书房的暗格之中。
鹰卫们将那些信件带回来交给了我。”
说到这里,萧倦拉开书案的抽屉,从中拿出几张薄薄的信纸,放到余袅袅的面前。
余袅袅立刻拿起信纸,仔细地看了看。
信中的内容都很简略,内容跟卫侍郎说得相差无几。
他因为曾经受过贿赂,被人拿住把柄,逼迫他为之效力。
余袅袅将这几张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这些信既没有落款,也没有留下任何个人信息。
哪怕是笔迹,每一封都不相同。
明显是经过刻意伪装过的。
信纸本身也是市面上最普通的那种宣纸,既不算太贵,也不是特别便宜。
余袅袅抬起头,不解地问道到。
“这些信有什么用?”
萧倦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点了点纸上的字。
“你闻到它的味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