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小鸡苗,也要三四只,这东西不好养活,我们得将折损的情况也算进去……”
卢海钧嗯了声,显然不愿意多跟她说一句。
吃过饭,他洗刷完勺筷和饭盒,便领着闺女去买种子去了。
谢筱芸吃饱睡足,精神气终于充沛了,将自己的餐具洗刷完,然后把之前换下来的衣服洗完晾晒上,又撸起袖子把自己的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亏得原主虽然懒,但是她个人卫生勉强及格。
等她歇下来喝水的时候,父女俩才拎着东西扛着工具回来。
谢筱芸也不凑上前,就淡淡地说:“晚上的饭菜有些咸了,我在灶台上放了凉白开水。”
对上卢海钧怀疑的目光,她补充道:“放心,你连离婚都答应了,关于孩子和财产分割,咱们也都分得很明确了。我至于在水里再动什么手脚吗?”
“如果你防备我到这种地步,那往后你也不用出门上班了。这是法治社会,我还没必要赌上自己的未来。”
卢海钧嗯了声,冷淡地道了声谢谢,便带着孩子洗手喝水。
这会儿不过才七点钟,哪怕这个时代的人们没什么娱乐活动,也没说这么早就躺下来的。
卢海钧将堂屋外的灯给拉开,穿着军绿色工字背心,手里拿着锄头开始埋头翻地、清理杂草。
小姑娘虽然不说话,但是她也闲不住,跟在父亲身后,将卢海钧翻腾出来的杂草连根从土中薅出来,扔到一旁。
倒是谢筱芸抱胸倚靠在门框上,就大咧咧地瞧他们。
男人虽然已经退伍了,可是他十分自律,每天早上仍旧有一定的体能训练任务量,所以他身上的腱子肉仍旧纹理清晰,带着令人心惊的爆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