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那抄写手札的人中便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站起来道:“沈案首,他这字比我们清风学院刚入学的小童子写的还不如,如此的鬼画符怎么可能抄写得了这手札。”
此话一出便是一片的附和声。
“谢兄你这话还是客气了,这人的字何止是比我们书院刚入学的小童子还不如,简直就是比那些三岁初启蒙的小娃娃都不如好吗。”
“嗤嗤,这样的字一页纸能让他写下十个字就不错了,还抄写手札呢。”
“可不是,咱们写的可是蝇头小楷,这字能让人看清就可以不能太大了,他这样拳头般的大字可不行。”
“……”
沈见晚听到那一排排的读书人七嘴八舌的话,不由嘴角微微抽动,原来这些学子说起闲话来也是跟村里的妇人无异呢。
而那些围观的村民中也是同样的一片声音。
“我的老天爷,还真别说就是我这么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妇,看了这字也知道写得太丑了呢。”
“可不,这字写的连我家栓子都不如,如果他这都能抄写,那我家栓子岂不是也更可以了。”
“呵呵,亏我之前常听孟氏夸她家小儿子,还以为杨三柱读书很不错呢。嗤,就这鸡扒字我信他才有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