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有多想替代哈伦,能和阿瑟近距离接触,攥着他细白的脚踝亲吻。

被他打脸也绝不是种屈辱,而且他敢说哈伦也很享受。这对他们来说不是惩罚,而是奖赏。

幸好现在在场的只有他们几人,不然要是被那帮研究员听到他们敬爱的首席是这种受虐狂,上赶着想被人打脸,恐怕就要跌破眼镜了。

哈伦无语道:“你这都要跟我争?”

哈德斯秉着正宫的沉稳气质,将险些打起来的两人分开。

“……库珀,阿瑟的转化要怎么办?”

事关阿瑟,两人终于又恢复了理智,克制地各坐在桌子一边,完全不看对方的眼睛。

经过一番商议后,他们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阿瑟需要在研究室住一段时间,至少也要三五天,才能做出初步的实验计划。

因为他身上不稳定的变化,时而眼睛变全黑,时而手足长出漆黑的鳞片。库珀不得不单独把他安排在一间房间里,平时只有他一人照顾他。

阿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忽然就变了个身份,还要住在冷冰冰的实验室里。

这更让他笃定了自己就在做梦,毕竟只有梦会这么光怪陆离,场景变化的快速且无逻辑。

一天下午,阿瑟躺在了一个巨大的医疗舱内,里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忽然觉得眼前这片漆黑有些似曾相识。

就仿佛他也曾有过这样目不见光的经历。

耳边只能听到细弱的电流声,很安静,连心脏的跳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察觉到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胸腔中的心脏缓缓地有规律地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