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俩一进屋,林星微赶忙拉着林怀峰坐下:“二叔父,温公子姓温名林,长得又像咱们家的人,是不是真的与咱家有渊源啊?你也想到了什么对不对?”
“哎呀,你别拉扯我,……我也只是有一些小猜测,你别缠着我,我走了。”林怀峰甩开林星微要出门,林星微上前一步堵上了门。
林星微纠缠道:“我也没问啥啊,我就是觉得温公子长得好看,议论议论。”
“议论他人是非是无德之举,你母亲没告诉你吗?”林怀峰佯装不悦,伸手拉门。
“这哪里是议论是非,我就是好奇罢了。叔父说温林的舅父是冀州牧温睢,那叔父可知他的父亲叫什么?”林星微使劲挡着门,纠缠不休。
林怀峰见躲不过,只好默默坐了下来,“温母守寡二十年,谁知道她夫婿是谁?听说她夫早死,孩子还是遗腹子,温公子随母姓也不奇怪,天下取名为‘林’的人也多如牛毛,同我们林家有甚关系?”
哦,原来也是死了父亲。
林星微的八卦心有些许失落。原先还脑补出一番林家私生子的戏码来,没想到温岁晚的父亲死的这般早,那是同林家没有关系了。
按二叔父的说法,那一切都是巧合罢了。
过了两三日,大堂兄也从燕山书院来了信,上面写道:“温公子乃韩夫子座下学生,孩儿拜读过温公子文章,精彩绝伦,东方夫子赞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孩儿以温公子为榜样,发誓奋读望早日入仕效力朝廷,方不辱没林家门楣。”
林星微叹息一口,大堂兄跑题了,没有抓住二叔母问话重点啊。
没有打听出温岁晚的底细,二叔母彻底偃旗息鼓,想当冰人的宏大愿望彻底被浇灭,家中对温岁晚的八卦心态到此就彻底结束了。
临近年节,侯夫人收到光禄勋曹荣夫人欧阳氏的邀约,说是新得了一筐雪梨,要侯夫人携女前去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