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微满不自在的将双手拢入袖中,这温林看着儒雅倜傥,不想满肚子的酸腐之言。
林星微脑袋一扬,道:“请谁来不请谁来,都有曹叔父的道理,你在这里胡乱猜什么?”
林星微不悦,继续道:“据我所知,我父与令舅父二十年已经不来往了,我们与温氏非亲非友,温公子乍然为我祖父贺寿,让我们上下全家惶恐不安。”
温林神色一滞,疑问道:“惶恐不安?这怎么说?我们两家现在虽无往来,然多年前汝父与我舅父却是无话不谈的至交。”
又正了神色,似有不悦,继续道:“令尊骤然离世,我舅父伤怀了好些日子,却因公务繁忙没有来奔丧,特意嘱咐我待到都城后要登门拜访林家,是以我才借着林公寿诞登门,没想到让你们全家惶恐了。”
温林负手而立,再也不看林星微。
说错话了!林星微在心头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林星微脑筋快速转动,思忖了片刻才高声道:“温公子也不能怪我们,温公子自己想想,二十余年不曾来往,若是换做我父突然登访温家,连个拜帖都没有,难道你们全家上下不觉得我父唐突吗?”
温林突然笑了,转过脸来,道:“这的确是岁晚的错,当日我和几个好友正在静水楼台应酬,偶然听人说起当日是林公寿诞,是以急忙拉了关行云一起来,是岁晚该向林家致歉。”
温林说着向林星微施了一个文士礼。
林星微着急脱身,不想再与他交谈下去,今日曹府贵客如云,要是被人看见她和温林在一起,怕是会传出闲话来。
魏明霁可以不仁,她却不能不义,传出闲言害的可是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