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在府中行走,林星微窥见过好几次,两人都是手拉手,很是欢脱。相比之下,二叔父同二叔母甜度没有三叔父和三叔母高,但彼此非常尊重,二叔父对二叔母的话无有不依从的。
市井宽阔,人潮如织,兄妹三人站在打铁花处看得目瞪口呆。
林星微痴痴看着甩打铁花的光膀子汉子,喃喃问道:“兄长你们说,这铁花溅到他们身上不疼吗?”
“疼,怎么不疼。”林庭屿道:“他们都是有硬功夫在身上的,不会被溅到,即使溅到了也不怕疼。”
林呈桉道:“嗯嗯,他们都是有童子功的。这些练杂耍的,都是从会走路的时候就开始练了。”
表演虽灿烂绚丽,但一想到“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辛苦,林星微就啧啧叹息。
她不由想起高中三年点灯鏖战,啃烂所有书目,方能在高考两天的时间里挥毫泼墨,从千万莘莘学子中脱颖而出。
看了会儿打铁花,林星微又被灯谜所吸引,拉着两位兄长猜了一会儿灯谜,还赢下不少彩头。三人一比,竟然林星微还要比两位兄长猜得准,赢得多。
林呈桉有些不服气,问道:“大伯母是不是在家中给冉冉请了夫子啊,怎么比我们做兄长的还有学问?”
林呈桉不提夫子的事还好,一提这事,林星微神色失落起来。她与曹瑞岑说好的要等元宵过后就上她家听女夫子的课的,现在被魏明霁一搅和,这课就听不成了。
她还没有想好同曹瑞岑怎么说,她还高高兴兴的等着她去呢。